信以为真的白榆刚要转身找太阳,突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。她苦笑一声,所有的解释都变成了一声叹息。她还没天真到以为真没人跟着她的地步。算了,别让她看到就行。她的底线就是这么一步步被调低。 收之桑榆但失之东隅。虽然现在白榆晚上能睡个好觉,但写论文变成了老大难。她本来准备瞎写混个毕业证,结果现在顾乐殊在家的时候大大增加,因为太闲盯上了她的毕业论文。 好神经的一个人。 白榆和司律难得在同一件事上达成了共识。写论文写得崩溃的白榆趁周末跟司律出门的时候,忍不住跟他诉说自己从小到大被顾乐殊检查作业折磨的痛苦经历。 听的司律暗暗乍舌,他总算明白过来白榆为什么这么怕她哥。他跟白榆呆一起的时间远远没有顾乐殊跟白榆在一起的时间长,但就算这样,他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