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
茶水就这么作死的,洒在了男人的龙袍上。
众人大气也不敢喘,直接跪地叩首。
南初亦是,一把刀悬在脖颈处,反应比谁都快。
“请皇上恕罪!”
男人心情本就不好,而她又直接撞在了枪口上。
火气直接冲她撒了出来。
“拉出去杖打二十大板。”
用最平淡的语气,说着最残忍的话。
南初想给自己求饶都没法,毕竟跟死刑比,杖刑也就没那么难接受了。
但那板子一下下打在屁股上,是真特么疼啊。
最后直接被抬进住的厢房。
与南初住在一屋的秋菊,得知她的情况,赶忙进屋,手里还拿着托着人带的金创药。
“莲心,你怎这般不小心,好在主子留你一条命,来,我给你擦药。”
“嘶…轻…轻点。”
秋菊瞧着她那血肉模糊的屁股,满眼心疼,“这几日你就先别去御前伺候了,好好养伤,切莫再有下次。”
若再挨板子,她这条命也可以丢了。
南初点了点头。
狗皇帝,有本事打死她啊!
老娘让你一辈子都当不了父亲!
为了任务,在秋菊走后,南初生怕腹中孩子有异,直接往嘴里塞了颗健体丸。
万一孩子没了,她找谁哭去。
而此时的沈祁闻被太后派人唤去。
“皇帝,你同哀家说说,你这般大动作,到底是在做甚?”整的后宫人心惶惶,连个觉都睡不好,时常听闻有哀嚎传出。
沈祁闻端起茶轻抿,“无他,儿臣只是想着清理些人,母后可放宽心。”
可惜,他最想清理的人还没找到。
太后对这解释没说什么。
前朝的那些人,确实该好好清理一番了。
不过若不是她儿至今无子嗣,她也不会睁一眼闭一眼,乃至后宫如今成了筛子一般。
“你如此大动作,想必前朝又会旧事重提子嗣一事。”太后叹了口气,规劝道:“皇帝,若是可以,母后也不想从宗室过继一个子嗣过来,但你。。。。。。总归子嗣,江山社稷为重,你好好考虑清楚。”
“朕心里有数。”
沈祁闻面无表情,但太后知道,她这儿子现在心里有气。
可惜她也没办法。
子嗣尚未解决,让她死后如何面对先帝。
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帝起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