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祁闻板着脸,齐忠安不敢多看,只能小心伺候。
男人不知不觉,就这么走到了那处院落门前。
反应过来,沈祁闻的脸色更难看了。
一下就记起那日的屈辱。
“人还没找到?!”
齐忠安一下就知道主子问的是谁,苦涩摇头,“还未。”
“朕养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,那么些天,连个人都找不到!”
男人怒瞪。
以齐忠安为首的太监宫女,跪了满地,“请皇上恕罪。”
“无用。”沈祁闻甩袖,推开院门,跨步走了进去。
齐忠安等人没得到主子准许,不敢起身,就这么继续跪着。
直到里面传来动静,他们才敢起身,快速朝里走去。
踏进院子,入目便见主子面前跪着一个宫女。
齐忠安欣喜。
这是找到了?
可待走近看清人后,齐忠安蹙紧眉,“莲心,你不是前几日才挨了板子,正养伤吗?怎么在这儿?”
“齐公公,那人不是奴婢。”
莲心将这些日的遭遇道出口,听得齐忠安都不敢去看身前主子的脸色。
妈呀,那宫女可真大胆!
竟然一直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转悠。
沈祁闻心里怒火更盛,气急反笑,冷瞥了眼跪地的宫女。
“身为御前之人,竟如此轻易就让人得逞,无用,给朕拉下去斩了。”
“皇上饶命,皇上——”
莲心求饶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人捂住嘴,拖了下去。
齐忠安汗流浃背,他不敢想那在御前伺候的宫女,若是对皇上起了杀心。。。。。。
他倒吸一口凉气。
小命不保。
。。。。。。
南初休养了三日,还没好全便被狗皇帝的人给薅起来干活。
“研墨。”
南初心里蛐蛐,拿起墨块就往砚台上磨。